研究显示,现代人每天有 80%至 90%的时间是在室内度过的,因此室内空气质量对人体健康至关重要。而一些建筑材料、家电、家具、生活物品都会释放出污染物质,甲醛、苯系物、氨、总挥发性有机化合物、氡等成为室内主要污染物。此外,近几年,雾霾天气时常来袭,可吸入颗粒物的危害也不容忽视。当人长时间置身于密闭性较高的建筑物内时,污染物可能会引发“病态建筑综合症”。那么,一些具有空气净化功能的植物效果如何?能否借助这一功能进入更多消费者家庭呢?近日,记者针对这些问题采访了相关研究人员和一些业内人士。
效果:国内外实验均可证明
国际上利用植物净化室内有害气体污染物的报道是在美国出现的,前美国航空航天局科学家 B.C.沃尔弗顿在其所著的《HowtoGrowFreshAir》一书(中文译本名为《居家空气大净化》)中介绍了研究过程:1980 年,美国航空航天局约翰·斯滕尼斯航天中心首度发现,室内植物可以清除
封闭实验机舱内的挥发性有机化学物质。1984 年,美国航空航天局公布了一份研究报告,表明植物具有清除实验机舱中甲醛的能力。随后,美国景观工程协会与美国航空航天局进一步评估了 12 种常见室内植物在封闭舱室中对甲醛、苯及三的清除能力,显示清除效果。1990年,美国植物净化空气协会和沃尔弗顿环境服务公司继续之前美国航空航天局的研究,至今已测试出 50 种室内植物在密闭实验舱室中清除各种有毒气体的能力。
看过室外绿墙,王珂带我们走进大楼。来到其中一间检测室,又一面郁郁葱葱的绿墙映入眼帘,高约 3 米。地上,散布着不少线缆,看得出是在进行相关数据检测。
“这差不多是一座小型气象站。绿色植物通过吸收二氧化碳、甲醛等气体,极大地起到了净化空气的作用,同时还能够有效调节室内空气湿度等。在这间屋子,我们持续地检测、收集这方面的详细数据。”王珂介绍。
迈过脚下线缆,记者来到跟前,发现龟背竹的很多根系已从墙上往下穿过密集的植株,一条条伸展到植物墙底部的贮水槽里,就像榕树的气生根一样。不难看出,这些龟背竹在这面墙上已经生长很久了。
记者观察,墙上的几株散尾葵已经在开花了。拨开植株,甚至还能发现些许枯叶散落其间。“因为长了三四年,这片墙上的植物差不多已经形成一个小型的植物群落,花开花又谢,已经几度春秋了,算得上是比较稳定的墙上生态系统。”
在王珂眼里,植物稳定、健康地生长在墙上早已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生长得更美观,更符合室内装潢设计流行理念,甚至成为一门室内艺术。
掌握成熟的***技术,王珂目前已开发出形式多样的立体绿化产品。
在他的办公室,有几面移动植物墙,产品从代到第三代都有,无一例外都长得很茂盛。在其中一款植物墙上,记者留意到一个小细节:有一棵鸭脚木长势尤其旺,植株向外伸展出来一大截,显得鹤立鸡群。
王珂向记者解释,他在研发过程中发现,在室内植物对光照的需求不能得到有效满足,于是就在植物墙顶端安装了 LED 灯,给植物生长补光。那些伸展出来的植物,就是因为吸收到更多的光照。
殷杉曾在浦东新区的多处典型绿地中进行生态功能的测定,得出佳的树种配置方式。
能够间隔污染源和居民区的绿地,具有较好地吸滞污染改善空气的功能,如交通绿化隔离带、公园外围的片状绿地等。以面积为 300 平方米的绿地为例,殷杉认为,为了达到较高的净化污染的功能,应配置 12~15 株乔木(如香樟、广玉兰、银杏、悬铃木、水杉等树种),30 株左右大灌木(如夹竹桃、红叶李、慈孝竹、石楠等)及 80 株左右小灌木(如杜鹃、月季、黄馨、小叶黄杨、火棘等),并搭配至少 100 平方米的草本植物;乔木、大灌木、小灌木的比例维持在 1:2:5 左右。这种植物配置方式基本可以达到郁闭度 75%、疏透度 30%,是密度合适的疏透式植物群落。
“这样配置情况下的植物群落,可达到较好的净化污染物的效果,约能阻挡交道污染物中30%~40%的颗粒物(TSP),10%~20%的 SO2 和 N02,5~10 分贝的噪声污染。”建议人手一本绿色“”
刘春江认为,在上海这样的城市,森林覆盖率从上世纪 90 年代 5%增加到目前的13%,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就。但是由于人们对森林环境的向往,商业开发往往把有森林区域当作。人们应该从根本上转变理念,避免“楼房建起来,树木倒下去”的短视行为。我们已经有了《森林法》,还应为城市森林专门立法,以改变城市森林在土地利用类型中处于“弱势群体”的状态。
城市里可以“见缝插绿”的地方还很多。刘春江说:“植树造林有益身心健康,人手一本绿色‘’,人人植下一棵树,带来一份清新空气,换一份身心愉悦,就是为自己未来储蓄一份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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